论《聊斋志异》中的花妖形象毕业论文

 2021-04-03 12:04

摘 要

ABSTRACT II

前 言 1

1 花性与人性的完美结合 3

1.1形象的契合 3

1.2品行的契合 4

2 花妖形象塑造的特点 6

2.1血肉丰满的形象塑造 6

2.2注重人物灵气的挖掘 7

2.3妖性的弱化及人性的凸显 8

3 花妖形象的意义和价值 10

3.1花妖与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10

3.2花妖的象征意义发生改变 11

3.3花妖地位发生改变 11

结 论 13

参考文献 14

致 谢 15

论《聊斋志异》中的花妖形象

摘 要

蒲松龄是我国清代著名小说家,从小家境就不太富裕,逐渐败落,这也使得他和下层百姓同命运共呼吸,因为贫困让他多了些和其他文人不一样的遭遇,使他对官僚主义的黑暗有了深刻的了解。“文穷而后工”,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康熙十八年春天,也就是在蒲松龄40岁那年,《聊斋志异》初步成书。《聊斋志异》不仅是中国文学的骄傲,还是东方文化的瑰宝。而蒲松龄是历史上第一个系统地、多方位地描写花妖的作家,花妖形象在《聊斋志异》中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丰富性和多样性,既有诗意的精彩描述,也有对人性的深刻探讨。本文以“花妖”为具体分析对象,探讨了“花妖”的形象美,并对作者的创作技巧进行了探讨。通过对花妖形象的塑造,反映了作者对理想人性的追求,对远大抱负的理解,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同时对后世文人写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关键词:花妖;人性;形象;《聊斋志异》

On the Image of Flower in Strange Stories of Liaozhai

ABSTRACT

Pu songling is a famous novelist in the qing dynasty in our country, from small family is not rich, gradually decline, which makes his fate with unwashed breath, because of poor let him more and other scholars, he had a deeply understanding to the darkness of bureaucracy, poverty, the difficulties and hardships, hard in the eighteenth year of kangxi, spring is in the age of 40, pu song-ling liao Preliminary written liao Is not only the pride of Chinese literature, and the treasures of the Oriental culture And is the first in the history of stories writer described systematically wide-scale flower demon, flower demon images in liao zhai presents unprecedented richness and diversity, both poetic description, also has a deep discussion of humanity based on the analysis object, take demon as concrete is discussed.

Key words:Flower;Humanity;Development

前 言

《聊斋志异》是清代具备代表性和研究性的短篇小说集,小说通过谈狐说鬼的手法,对当时社会中所存在的腐败和黑暗势力进行了有力的抨击,在一定程度上对社会中底层人民与官绅阶层的矛盾进行了隐晦的阐述分析,对当时的老百姓们的意愿进行了表达。

同时《聊斋志异》的艺术成就也非常高,描写细腻文笔简练,布局结构巧妙严谨,人物形象生动逼真。成功地创造了许多艺术典范。成为中国古典短篇小说的顶峰。

《聊斋志异》中塑造了不同类型的妖的形象,有妖艳勾人的狐妖,有怨气深重的女鬼,有不谙世事的精灵等。例如《聊斋志异》中的《小倩》,小倩和宁采臣的爱情故事几乎家喻户晓,还有真性情爱笑的《婴宁》,她的脑中没有封建世俗礼仪的约束,她的言语和举止突破了当时落后的封建社会的封锁。《聊斋志异》中,对狐妖的描写最多,狐妖故事篇幅最重。她们敢爱敢恨,有独立意识,美丽迷人而又独立不羁,对蒲松龄笔下的女性形象塑造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也对之后的花妖形象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与参考价值。就笔者在学校图书馆和网上所查阅到的关于《聊斋志异》的文献和研究,绝大部分都是对狐妖形象进行详细且认真的研究,而小说中的花妖却很少被提及,大部分学者都是以《聊斋志异》中的狐妖形象为主,结合其余鬼怪形象做出整体性研究。而其中的花妖形象没有学者拆分出来进行单独研究。因此,花妖形象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和前瞻性。

目前,对花妖的研究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分,主要关于四篇故事中的一篇。如马瑞芳《马瑞芳说聊斋》[[1]]第十一讲“花妖”,虽然马瑞芳对花妖的论述较为详细,对爱情故事的分析也较为到位,但文中只针对单个花妖进行了分析,没有将她们作为一个群体来研究。有的学者将黄英故事独立了出来,单独研究黄英。而有的学者则是专门研究葛巾的,没有提及其他花妖。以上几篇文章都是将《聊斋志异》花妖故事中的某一花妖,进行单独的研究,没有将她们作为一个整体进行研究。

第二部分是对鬼怪的研究,只是稍微提及到了花妖。在这类论文中,花妖的内容较少。《论lt;聊斋志异gt;的异类婚恋作品》[[2]]中,花妖只是简单地被做了划分,仅仅是为了将其与其他鬼怪形象起对比作用,并没与对其中的花妖形象进行更加深入的探索和挖掘。而更多的研究文献则是将文中的妖之形象进行划分,其侧重点更加偏向于狐妖鬼怪的研究。大部分学者将花妖归类到其他类型的妖,对此仅作了简要的介绍,也没有对花妖形象单独进行研究。

不难看出目前对于《聊斋志异》中花妖的研究是缺乏的,学者们并未完全意识到花妖形象的重要性。《聊斋志异》中《葛巾》、《香玉》、《黄英》和《荷花三娘子》四篇文章中的花妖最具代表性,四篇故事里花妖形象各不相同,每一个花妖都有着鲜明的性格特征,故事情节奇特,故事场景奇幻,这些因素促成了美丽的花妖艺术形象。本文拟用比较法、文献分析法等方法,通过对《聊斋志异》中的花妖进行整体的研究,对整体进行全面细致的分析阐述,分析花妖形象的个性特征,挖掘人物的内心深处,发现了“真”、“善”、“美”,并探索当时社会背景和蒲松龄的深厚寄托,体现花妖形象的审美价值和社会意义。填补当今小说家对花妖形象研究的空缺,让花妖形象更加立体鲜明,被大众所熟知。

1 花性与人性的完美结合

蒲松龄的感情描写细腻,同时对花与人的表里描写也做到尽善尽美。通过故事的一波三折将人性展现淋漓尽致,用华丽的辞藻将花的形象以及花化为人的形象反复渲染,营造出一种华丽美感。蒲松龄将花的意象与人性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达到了艺术上的完整和谐。

1.1形象的契合

蒲松龄将花的形象与人的形象相互渗透且相互融合,写人时有不尽相同的人,写花时也有各种各样的花。相互映衬成为对其作品中整体的花妖形象的反映。正如笙箫与鼓的配合,琴瑟与钟的配合,构成乐曲,其中却又有种种不同的音调,让人回味无穷。

蒲松龄在塑造花妖形象的时候,“轻貌重神”,葛巾初出场时仅用“宫妆艳绝”[[3]]四字就描写完毕,但是却在后文中多次提及葛巾身有异香“忽闻异香竟体”、“吹气如兰”、“体香犹凝”[1],就连睡过的床上和枕头上都留下了香味,不断暗示葛巾非常人而是花妖。尤其是葛巾和常大用两个人幽会的时候,常大用软玉温香抱满怀,葛巾口中呼出的气,鼻尖流出的汗都带有香气,这里写的是男子对美女的感受,也是人卧花丛的感受,将人与花的形象结合的非常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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